昔年亦无尘

碎碎念：（曲子从这章初步开始做，以后会更完整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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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，明台难得的起了个大早，说着因为要去和同学秋游野餐，所以早起准备要带着的吃的用的。少年人总是精力充沛，在厨房和阿香吵吵闹闹了一个早晨，让阿香给他出主意，但他带饭菜嫌麻烦，带水果又嫌重，最后还是阿香给他做了两盒寿司卷，满满的全是新鲜的三文鱼和牛油果，小少爷这才高兴。

明楼的房间也在一楼，厨房的声音吵醒了他。

 

他在和煦的晨光中睁开眼，有一瞬间的慌神。

是回到现实世界的失落。

 

他梦到了明诚。

 

梦里时间过的缓慢，情感的来源无从追溯，也不知身处何方。出现的只有温柔的钢琴声，和阿诚弹琴的侧脸。那迷人的侧脸，是他心头的悸动。情绪在身体里暗涌，明楼控制不住自己走上前去，从背后环住在正在弹琴的人，那个他一直以来都想拥入怀中的人。这是他一直都想做的。

在梦里，明诚在他怀里回头望着他笑，眼神依旧清澈明亮。

他听见那人说，“大哥”。

他回答，嗯。

“大哥， 我有一句话一直都想对你说。”

之后的梦就记不太清了，只记得拥住他实实在在的满足感和那唇上的触感，还有忽隐忽现的琴声。

 

明楼躺在床上定了定神，在认识到刚才那让他欢喜至极的情景是转瞬即逝的梦境之后，这四面八方涌来的无助感让他再睡也睡不着，便起了床，准备做些晨读。

 

清晨的阳光带着活力与温暖，是读书写字的好氛围。他走到书桌前，脑中突然出现一段旋律，像是时光洪流中缓慢的几个小节，在他脑海中来来回回。不记得在哪里听过。他坐到桌前，摊开空白的谱页，闭着眼想了一下，拿起铅笔把它记了下来（点我听） 。

 

写下来后，明楼没有把谱页合上，而是坐在桌前一遍遍凝视和品读。他想在刚刚写下的音符的缝隙中找出点东西来，这东西这痕迹，可能是属于明诚的，也可能是他自己的情感写照。

房间里很安静，直到明诚端着一杯咖啡敲开他的门。

“大哥，早啊。”

男孩子一如既往的阳光与真诚，在阳光下向他道早安。

 

是啊，他不知道梦里的缠倦，不知道明楼醒来的失望，不知道那颗深埋在明楼骨血里已经萌芽的种子。

 

他什么也不知道。所有所有的一切，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。

 

可明楼又能怪他什么呢？明诚没有错，错的人明明是自己。但明楼思绪涌动，难免不流露在面色上。他只好接过咖啡。想张嘴说些什么，嘴唇动了动，却只回他，“早”。

 

明诚低头，看到了摊开在明楼桌子上的手写谱。

“大哥这是在写什么？毕业音乐会要用的？”

“……嗯，其实也不是，就随便写写。”

明诚心里疑惑，毕竟“嗯”和“不是”，是两个相反意思的回答。但他没有再追问，给对方留谈话的余地，是明家一直以来的家教。

对自己的家人也是。

 

“大哥阿诚哥，快出来吃饭啊！”明台救场一般的在客厅叫道，明楼松了口气。

 

吃完早饭，两人又一起去学校琴房。他们要在上午抓紧时间练习，下午乐团集体排练。

 

音乐学院的风景很好，进门就是一个小花园。走下楼梯，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木，琴房就排在花园楼梯下一侧。明诚的琴房在一楼，窗外是树林和一片片低矮的灌木。练琴累了的时候，明诚就会打开窗户看窗外的景色。看阳光透过树隙，看风吹落树叶，看鸟儿在树林中追来追去。

 

这次准备演出的谱子很长，需要全篇背下来。背谱一直是明诚的强项，他记忆力好，虽然没有说过目不忘，但也称得上是速度很快。他边看边默了两遍，又翻开琴谱仔细背了背乐句的表情符号。这才合上谱子，专注于指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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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…我的设想是随着剧情的发展，这首曲子也会被楼总写完，成为一个完整的弦乐作品。所以现在为止只有一个动机而已，不长，几秒钟。一步一步来嘛。

等到这文完结的那一天，也就是我这首曲子作出成品的那一天

哦耶